那不是我

2.7萬

2017中國樂壇下半年開篇巨制出爐? 謝天笑新專輯《那不是我》正式發(fā)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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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月底,謝天笑發(fā)布了單曲《最古老的舞蹈》,盡管與上張專輯《幻覺》已時隔四年之久,但新老歌迷依然能從這一作品中,找到熟悉的感覺——那股在精致的旋律與狂暴能量之間快意游走音樂本色,人生里的那些似真非真的幻境在這一本色里逼真地展現(xiàn)。在《最古老的舞蹈》預熱之后,如今,收錄了十首新作的謝天笑專輯《那不是我》正式上線發(fā)行,精湛的制作與宏大的主題,讓這一專輯成為作為中國搖滾樂壇今年下半年的開篇巨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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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風格上來說,《那不是我》仍然是一張搖滾樂唱片它不僅延用了謝天笑標志性的民族樂器——古箏,保留著他全新而又獨特的“中式搖滾“的本色。但最具有開拓性的是,在專輯錄制中,謝天笑首次攜手歐洲的交響樂團合作。當然,這一名為EDODEA的交響樂團也非泛泛之輩,它是英國著名搖滾樂隊Muse的御用交響樂團,在世界上有著極高的聲譽,并且擅長在傳統(tǒng)的交響樂領(lǐng)域之外,開拓新的領(lǐng)域,這一次,EDODEA樂團與謝天笑及樂隊的合作,也成為他們與中國音樂家的首次合作。英雄見英雄,惺惺相惜,音樂品質(zhì)自然不在話下。而這張唱片的制作人是國際金牌制作人MarcoTrentacoste,這位曾為著名樂隊“時空飛鷹”制作音樂電影的英國大咖,剛一接觸謝天笑后就驚嘆于中國搖滾的魅力。作為謝天笑首次邀請海外的制作人參與制作的專輯,Marco在《那不是我》的細節(jié)上反復雕琢,憑著對中國搖滾樂的癡迷與一直以來心中保有的那份神秘感,Marco將手上的功夫發(fā)揮到了極致。而值得一提的還有老搭檔鍵盤手張彧,它包攬了所有弦樂的總譜,并在歌曲取舍上起到了至關(guān)重要的作用。經(jīng)張彧的妙手,搖滾樂與交響樂在專輯中成功地無縫銜接。除了龐大的制作團隊,專輯《那不是我》也在制作硬件上精益求精,為了滿足謝天笑在專輯制作層面上的嚴苛要求,《那不是我》的制作團隊,幾乎走遍了歐美所有頂級的音樂工作室。從米蘭、佛羅倫薩到都林、威尼斯和洛杉磯,一路上的精雕細琢,讓這專輯在制作層面,呈現(xiàn)出無與倫比的匠心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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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先前發(fā)布的單曲《最古老的舞蹈》的整體色調(diào)相一致,《那不是我》依舊是屬于謝天笑身上那標志性的黑色基調(diào),但是這一黑色的深底,卻暗藏著內(nèi)力,含蓄渾厚。在看似濃密有秩的黑色團塊下,潛藏著五顏六色的斑斕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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開篇的《七彩的皮膚》是專輯中的一首隨性之作。它最初是謝天笑在排練途中偶然寫就歌詞,在和OK King(謝天笑樂隊名稱)拿著樂器即興玩耍中產(chǎn)生歌曲雛形,并最終意外地一氣呵成。在這首制作過程中,首次演繹時的錯誤拍子和位置,被一并保留了下來,還原了真實的狀態(tài),這一“不完美”并非缺憾,它反而以真實的狀態(tài)呈現(xiàn)出了另一種“完美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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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螞蟻》是一首以小見大的的作品,謝天笑看到一只螞蟻伏在糖果上慢慢死去,從這一渺小生命的身上,他便聯(lián)想起怎樣的誘惑可以讓人一往無前地奔赴死亡?!霸谔鹈鄣南葳逯醒傺僖幌ⅰ边@樣的沉重赤裸的主題,反而通過了一種全新的個缺編配方式來呈現(xiàn),抒情味道的掃弦之后,大段的吉他solo和弦樂緊湊激昂碰撞,弦樂的戲劇化演繹與吉他行云流水的演奏交織在一起,頗有一種進行曲的感覺,把主題的沉重,用反差式敘事手段來展現(xiàn),不落俗套,卻值得反復咀嚼個中味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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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到作品中的實驗性與大膽的挑戰(zhàn)性,那么《岸上有人》這首新鮮的作品,從歌詞到音樂,都帶著全新的實驗性,它源于謝天笑之前聽過的一個故事,是他為數(shù)不多的直接從現(xiàn)實取材的作品,字字珠璣,而全歌中的古箏,引領(lǐng)著多變的曲式,一揚一抑之間,散發(fā)著一種詭異地味道。而《肉》則在音域上帶著極強的挑戰(zhàn)性,它是謝天笑初嘗目前低音極限的作品,全曲只有高潮卻沒有謝天笑慣用的高音,巧妙的編配下,讓這首作品極盡情感氛圍渲染之能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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專輯的同名曲《那不是我》則是一首點題之作,全歌由弦樂開啟,高亢的歌唱中,訴說著一個迷失的故事“我在盜取靈魂之歌的路上出賣了自己”,然而,在這一迷失的心路中,“我”心里卻駐扎著另一個“我”,他在反復抗辯“那不是我!我從沒有丟失自我”“那不是我!我從沒有在水中生活”,這一雙聲部的敘事,構(gòu)成了作為個體的“我”的真實的內(nèi)心世界,一個被日常規(guī)則所控制的“我”,與那個不甘在現(xiàn)狀中沉淪、隨波逐流的我,兩個我的聲音在激烈爭論,而弦樂的鋪陳,則把這種激烈向前推進,呈現(xiàn)出了赤裸的真實,也許,這也成為理解專輯《那不是我》的一把重要鑰匙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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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《那不是我》整張唱片中,謝天笑投入精力最多的,是歌詞部分,他從未懷疑過自己和OK King的音樂能力,多年的默契也讓他與樂隊之間無需用更多的言語來溝通交流。與拿起琴就能玩得心應手的作曲相比較,歌詞部分確實讓謝天笑下了一番功夫。然而,正是在歌詞上雕琢與反復打磨,讓專輯《那不是我》在歌詞意向上完美呈現(xiàn)出整張專輯那黑色的基調(diào),深沉而具有強大的思辨力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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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為蟄伏四年后的一張沉淀之作,《那不是我》展示出謝天笑在音樂上高超的修辭表達與基于對現(xiàn)實深刻洞察之上的主題書寫,一如專輯名所涵蓋的,整張專輯之中,通過對自我的拷問,來展示出一種否定性的力量,這種力量仿佛一支長矛般刺向我們身上的創(chuàng)口,然而,只有刺出創(chuàng)口的矛,才能將創(chuàng)口治愈,《那不是我》通過這一否定性的力量,治愈著我們身上的創(chuàng)口,同時也催生著在時代中成長的全新自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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